療傷的方法是找個人填空

  從21歲到30歲,梁紅有過四次刻骨銘心的失戀記憶,她的第一任和第四任男友還是同一名大提琴手,可見梁紅的重情和放不下之處。

  不過,近兩年梁紅已經逐漸學會“放下”,舉個例子說,她21歲那年離開大提琴手,花了兩年零十個月“閉關自守”,根本拒絕與任何男性單獨交往,當她29歲這年再次離開大提琴手時,20天工夫就盡消失意之色。

  梁紅的策略是:女性失戀後儘快找個自己不討厭的男性夥伴來交往,吃吃飯、送送禮物、結伴去聽音樂會,培養一種類似愛情的感覺,是十分必要的。

  “我尚在愛與被愛之中。”這種體驗太重要了,對恢復女性固有的魅力大有裨益。失戀之後,女性,尤其是在情感方面付出甚多的女性免不了有怨婦之相,而男人,他們最怕的,也是眸中鐫刻著深深敵意的女性。

  這就造成了惡性循環:越是不能寬容前男友的年輕女性,越傾向於用刻薄的言語評價整個男性群體,她越是難以自控,便越是得不到真正的愛,而越是生活空虛,她跟男性群體便越是對立,這可如何是好?

  溫和有效的“愛情填空”,誰要求它通向婚姻誰就傻了,它所起到的必不可少的作用,事實上在於恢復失戀女子對整個男性群體的信心,令她視他們為友伴,而非敵人。

  充實的交往可以令她恢復微笑,恢復程序,知道選擇哪些話題可以使約會中的正常對話順利地進行下去,而不是讓對方下不來台。“愛情填空”,使得女性從陰暗潮濕的療傷洞穴中,走到情人的陽光下,使她很快脫下心靈的枷鎖,恢復自信。

  填空成功的理由之一

  兩個人互為填空對象

  幸而我們是在21世紀談論“填空”問題,擱在十年前,這恐怕還會被扣上“不道德”的高帽。輿論會緊逼不捨:“既然你不想與他結婚,幹嘛還要給他你願做他女友的錯覺?——這對任何一名’替補隊員’都是不公平的。”

  這個問題對現代男女而言反而是個可笑的問題:誰也不會認為拉過手就需要有一個隆重的婚姻承諾緊隨其後。對互有好感但明確知道不會“來電”的男女而言,有一段“填空”式的交往經歷是溫馨的,這是休憩,也是療救心境。

  曾渝的經驗是:“我不想傷害任何人,我不會邀請任何曾經傾慕於我,而今又沉浸在愛情中的男士出來陪我聊天。我總是找那些剛剛失戀的男士一同出來打球、吃飯,同是天涯淪落人,這種互相的安慰和陪伴,誰都不損失什麼。”

  金津的經驗則是“找一個倜儻型的、玩小資玩得很高段的’花花公子’來做這道填空題。”金津根本不找那種很專情、很痴心一意的男士來陪她,“萬一他真愛上了你,而你不過是想在交往中求得一段安慰,這就麻煩了。”

  而花花公子型的男士可以把“臨時男友”一角扮演得溫存體貼、栩栩如生,久經情場的經驗又注定使他不會太癡纏、太認真,那麼,一旦你遇到電閃雷鳴的新愛情,想全身而退,這段“填空”經歷,很快會被雙方一笑置之。

  “填空”成功的理由是:對方也需要一段填空,對方也在感情的相對空白期;在物質消費方面,作為女性,你又沒有過多地佔用對方的資源。80%的花費你堅持AA制,到頭來不會給對方“陪了女友又折錢”的懊喪感。